也不曉得從哪時候開始
我一直覺得
自己不是一個屬於家庭的人
所以我有強烈的拒婚念頭
即使我室友老是覺得我會是個很早走入家庭的人
又或是算命仙說我會很早婚之類的
但至少這件事目前並不存在在我的計畫中
我沒辦法常常把家人掛在嘴邊
也很難很親暱去表現親情
但家人的存在卻是或不可缺的
每次回台北最高興的事
就是可以從家人間得到一點力量
雖然也有時候常常因為家人逃離台北
但至少正面的力量是大於負面的
我只能說 家人對我的定義是特別的
一個四處飄移的旅人
總是知道內心的歸屬還安然的存在著
才能自由自在的流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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